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绚丽的秋色散文

时间:2022-09-19 08:59:36 散文 我要投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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绚丽的秋色散文

绚丽的秋色散文1

  北宋政治家、文学家,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江西醉翁,欧阳修老先生,在他的《秋色赋》中,秋是凄凄切切,悲风凛冽,秋是肃杀可怕,凄凉阴沉的季节。故而有“噫嘻悲哉!此秋声也”的感叹。可能是我的境界太低,感觉迟钝吧,真的无法感知到秋的悲切,秋的萧飒,反而感觉秋是一年中最美的季节。

绚丽的秋色散文

  春天,百花盛开,万紫千红固然可爱,可秋天那硕果累累,瓜果遍地的一片片丰收景象,却更让人陶醉。秋天,是农人们的希望,她比春天更加地欣欣向荣。秋天,是收获的季节,她比春天更富有绚丽多姿的色彩。

  老家的后山,是一层层坡地,最上一层种的是高粱,不知咋地,有些老太太又叫它蜀黍。高粱头部好像是顶着一只火炬,红艳艳的。风一吹,摇摇摆摆的,煞是好看,叶子互相摩擦,发出沙沙的响声,似乎是一曲丰收的赞歌。高粱收了之后,孩子们成群结队的'去抢高粱杆当甘蔗吃。它吃起来,甜甜的,比真正的甘蔗稍稍硬点点。

  第二层是红薯地,薯叶绿油油的,薯藤尖部的叶子淡黄淡黄的,似乎嫩得要滴出水来。红薯厢的泥土上面,横七竖八的有些裂缝。那些裂缝越大,大人们笑的就越开心。那些裂缝是土里的红薯撑开的,红薯越大,撑开的口子也就越大。秋天了薯尖可以揪来煮稀饭,炒起来当下饭菜。吃起来滑嫩爽口,清香流怡。

  最下一层是包谷地,到了秋天,沉甸甸的包谷棒子镶在包谷杆的中部,那一穗穗的包米棒子,像牛角一样斜斜的撑起。有些特大的包谷棒子,谷蒂承受不起她的重量,沉甸甸耷拉下来,挂在包谷杆子上。被风一吹,晃来晃去,像淘气的胖孩子在甩动着胳膊。

  秋天,坡地的地埂上是孩子们的乐园。那橙红橙红的黄蜡泡、金黄金黄的刺梨子、鲜红鲜红的野柿子、枸杞子等等,哪一样不是孩子们的口中美食。我们院子的小孩子,在秋姐的主持下,定下了折要领。一是每天只折一小部分,二是只准折熟透了,三是一起,一起吃。折完了,找个树荫下的草坪,三五个孩子围到坐下。男孩把衣服脱下来铺在地上,女孩子把衣包一抖。黄蜡泡啊、刺梨子啊、野柿子啊等等野果,就倒在了衣服上。秋姐就开始分野果,每人面前一个一个的放。最后剩下分不均的,就给能吃能喝的男孩子。

  院子周围是竹林,有斑竹、楠竹、慈竹等等。成片的竹林,对于文人墨客来说,那是观赏及听风之处。那风也确实美妙,若你静下心来,闭上眼睛,还真能听到像海涛一样的风声。竹林对于农村孩子来说,那就是秋天竹笋的地方。竹笋来,拔去外面的壳皮,用白水煮一煮,切成薄片,放在凉水中。吃地时候捞出来,滤干水分,炒来吃,凉拌来吃都是美味。这时也是抓笋子虫的季节,它差不多有成人们的母子那样大小,浑身金黄金黄的。抓来弄死后,放在草木火灰里,慢慢地烧熟。那种味道是我一生吃过的东西中最美味的。哪怕后来吃了特级厨师烹制鲍鱼啊、 河豚啊、 江团啊之类的美食,也始终无法和那种味道比美。

  前面是一片坝子,那是一片稻田。秋天稻子已经成熟了,等待收割。黄橙橙的,稻穗沉甸甸的,在微风中挤挤碰碰,向农人们点头微笑。这时,爷爷奶奶,大伯大妈们的那张脸,笑的像那弯弯的月亮一样,嘴都很难合上。

  左邻秋姐家的红葡萄,像红玛瑙一样,一串一串的随意挂在葡萄架子上。右宅二娃子家的绿葡萄,她绿得有点透明,表面又像撒了一层白色的粉末。竹林外地埂上的那些橘子树、柚子树、橙子树更是硕果累累,压弯了枝头。橘子、橙子还是青青的,柚子青中带点黄色。走在树下,可以闻到橘子、柚子、橙子散发出来香味。

  看吧!好一派迷人的秋色啊。我喜欢秋天,喜欢吃秋天树上刚折下来的水果,喜欢吃秋天刚刚收获的粮食。更喜欢秋天表现出来的丰熟、繁荣和昌盛。秋,美丽的秋天,她是我们生存的基础。

绚丽的秋色散文2

  双手向右上方高扬起禾把,然后往左下方用力抽去,随着“嘭”的一声响过,稻谷洒落在禾桶里,沙沙有声。禾把上扬和下滑的弧线还是那么流畅,抽打在禾桶上的声音还是那么响亮,节奏还是那么均匀。

  我满怀激动和敬意地叫了一声父亲。父亲扭过头来,一脸惊喜。我跨进田里。父亲放下举在半空中的禾把,朝我扬着手说,不要下田,别弄坏了鞋子。我三下两下脱下鞋袜,扔在田埂下。踩在泥巴上,软软的、凉凉的,挺舒服———种久违了的感觉。

  父亲快步迎上来,说不打禾了,回家杀鸡去。我边走边说不急呢,国庆有几天的假,打了禾再回去不迟。父亲转过身来,笑着说:“那好,看你还会打不?”我抓起一手禾就打了起来,由于不得要领,显得很是费劲,还把一些稻谷撒在了田里。

  “怎么样?”父亲示范了几下,朝我嘿嘿笑着,有几分得意和天真。

  “好!英雄不减当年勇啊!”我朝父亲竖着大拇指。

  “是老当益壮呢!”妻子说着下了田,拿起镰刀,割起禾来。

  一束斜阳穿过树梢,照射在父亲古铜色的脸庞上。不知是父亲的笑容让斜阳那么灿烂,还是斜阳让父亲的笑容那么生动。

  妻子掂着手上的稻穗,说这禾种得真好。父亲说那是,你别看这丘田小,却是要打两担多谷的。他看我一眼,又嘿嘿一笑说,种这点田,其实也不费什么劲的。我明白父亲的心思,怕我责怪他,说好这田不种的又种了。

  打了几手,趁歇气的空当,我指着旁边田里隆隆开过的收割机,问父亲怎么不用那个。父亲瞟了一眼说,这田也就巴掌大,那东西都转不过弯来。我知道他是在给自己找理由,就顺着他说,也是哦,要是那东西干了,那我今天就没禾打了呢。他指一下我,呵呵笑了。

  禾打完了,稻谷盛了满满的两大箩筐,还多了一筲箕。父亲说上午已经打了一担,母亲正在家里翻晒着呢。

  站在田埂上,放眼望去,只见蓝天下的水田,现在已是一片金黄或灰黄,那金黄的是等待收割的稻子,那灰黄的是收割后留下的稻草或稻茬。

  田野中的旱地里,辣椒红的红,绿的绿;两三畦紫薯,紫里透白的花正朝着天空,吹着喇叭;萝卜戴着草帽,露着半个身子,水汪汪的,白嫩嫩的;一只青蛙“呱”的.一声,跳进旁边的水沟里,三四点水花溅在我的脚背上。

  夕阳铺展过来,涂抹得田地里一片殷红,一片辉煌。

  南边沪昆高铁的高架桥上,试运行的列车呼啸而过。

  竹林边,炊烟袅袅升起。我分明闻到了辣椒炒土鸡的浓香。

  母亲站在屋门前的梨树下,向我招着手,喊我回家吃饭了。

  沐浴着夕阳的余晖,我跟着一群鸭子回家。麻鸭领着头,摇摇摆摆地,一路欢唱。院子的篱笆上,扁豆藤随意地攀沿着,藤上满是青里泛白的扁豆,还有白色的小花。

  父亲挑着一担晒过的稻谷,从屋旁的晒谷坪里走了过来。我跑过去要接过父亲的担子。父亲摆着手,说不用,挑得动呢。看着父亲的背影,我在心中祈祷。

  是谁绚丽了故乡的秋色,让故乡的秋色如此美丽?